久違的城市邊緣,在好熱的一個下午,地偏心遠風涼,謝謝學妹的畢業個展帶我前往故地小遊。
過了端午,問神下半年臺北生活指點,抽到一支下下籤,概曰此前繁華既去,諸事徒勞,宜低調做人以守為進。很好的告誡,著實太飄了一點,腳踏實地很有必要。
切花難養的季候,再新鮮採下的花兒,都不敵三十幾度的高溫啊,綠葉也未見好活。春天開始的花器應用展示計畫,進入另一個苦夏紀元,希望別太早夭折。
南面窗前,乾癟沉睡了整個冬春的山烏龜球根,在抽芽以前肉眼可見地膨脹起來。朝向炎熱的日光,以五六日一片小圓葉子的頻率瘋長。夏日新計歲法,嗯,就要滿六片葉子啦。
身在一個同溫層壁厚非常的時代,又或者反過來說太需要協作聯合的時代,我越發著迷那些反人類抱團的行為。換句話說,即一個人能夠獨立完成,頗有些自閉性質的那些工作或學問。
往後大概還有稍長一段不很合群的狀態,需要與現實持續拉扯。微社恐或戀物癖之類,well,雖然有些違反社會價值,姑且不致於太脫離常軌。畢竟再如何狷介,貨幣經濟仍是基礎,時間也存在客觀意義,夸父逐日還需適可而止。
且走且看吧,我其實有些捏不準。看不見現行的計畫會朝向哪裡,然而未知本身就很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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