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年5月30日

今天又拔了兩顆牙

好吧這是花蓮港附近。沒有新照片,最近相機都不在身邊。
說是蜜月期之後的倦怠也不以為過。離穩定交往還遠得很。
噢,說的是相機,別誤會了。

























為什麼選這張照片在標題兩顆牙之下呢?
因為很憂鬱。

嘿親愛的老天爺,我總共要拔八顆牙欸。現在還不足一半。
很好。牙齒矯正加油。預計兩年多,因為夏天要去印度,再多加上小半月。
真不確定最近心悸頻繁眩暈常常貧血更是,到底為了拔智齒還是台北,台北,忽冷忽熱忽乾忽濕的天氣呢。
哼,不說這兒了。

心情倒是挺好。

照片像是花蓮出走以後的台北生活了:
飽和度低得仿若黑白照片,卻見一角藍天。太陽在雲層之上,扇下來一束一束的光。

可以悲傷,但不能夠低靡;
可以快樂,但不至於失態。恰好而已。

有些東西排除別人,剩下自己。
那麼,便把自己好好活下去吧。

: )

2011年5月29日

某個下午我說

「真希望全世界變成天體營。」

朋友問,為什麼呢?
- 看嘛,所有生物都裸著體,非有人類得用穿著來地位自己。你說是不是穿衣服更真誠呢。
- 可是人類社會已經是這樣子了啊。更何況,人的毛髮不夠長,不足以禦寒。
- 嗯哼。如果現在開始不穿衣服,毛就會長出來了好嘛。
-(笑得東倒西歪)那是幾千幾萬年之後了吧。......而且妳不是一直抱怨人類成長的生物量太過嗎?如果不穿衣服會更快速成長噢。
- 拜託,同樣式享受性的哺乳類動物,海豚就很正常啊。況且節育政策不是施行了百多年了嗎,人類又不是沒理智,只是太善變而已。
- 所以更根本的原因是變笨嘛跟裸體沒有關係。
- ......其實我只是覺得人體那麼漂亮幹嘛老是遮著而且現在天氣好熱噢。
- ......


台北天氣難得又好起來了。
今天是大太陽 : )

2011年5月27日

花,在一夕之間謝了的隔天,我沒有任何影像記錄工具。

除了眼睛。
所以沒有照片。

花是謝了,然而護葉裡頭,新生了一個小小的嫩綠色的芽苞。
我說再見了;我說嗨妳好: )

貳零壹壹年伍月貳拾柒日星期伍,台北。
剛剛還出大太陽呢,現在卻下大雨了。

幾天不見故人,希望一切都好。

2011年5月21日

台北,歸程

傍晚的信義區下了若有似無的雨。
從從新一代會場騎摩托車順著復興路回來。復興南路而後復興北路。地下道過後上橋。
風打得臉頰發麻。左方,大直橋西端暮色。

























有心無力。
是那麼美麗的暮色呵。

我不能停下我的歸程(說:摩托車在橋上豈能隨意停車)。況且magic hour只短短八九分鐘,待得下橋停車再步行上橋,已然錯過。
翻出一年半以前的舊照片,恍惚明白:
無所目的帶著相機行走,只為留下而留下那種無意識的記錄模式,於我該是過了。
我不迷茫,於是更少停留。風景或是荒漠,都是,一瞬即過。你問會不會可惜呢?(也許會、但是,已經社會化變得狡猾了啊 ,穿鑿附會的理由即便不真誠也合理,)我會說,我很忙。

我不能停下我的歸程。
然而家在哪裡。

2011年5月17日

五月十七日,台北

月圓嗎今天?

相思相見知何日,此時此夜難為情。
李太白的秋風詞。文人總是傷春懷秋,再不羈的詩人也無法免俗。說好聽是善感,另一面就是迂了。

不知道為什麼詠月詩詞為數甚繁,最先想起來的卻老是同一句,並且句中無月。
不是愁也不難過,就是有點,難為情。
可能帶一點點苦惱小小皺了眉頭,真不知道該怎麼辦只能放著藏著掖著了吧、那樣子的,難為情。
也可能還帶著一點點想念。

不知道為什麼,這樣的李白既不豪氣干雲也不柔腸寸斷。
有些可愛了。

2011年5月15日

五月十五號星期日,埔里

埔里略溼的早晨,草地上有幾朵蘑菇,圓滿池裡兩朵荷花併著開了。
前天自花蓮回家,第一件事是洗個有潤髮乳的頭,第二件事,剪指甲。
小時候一直覺得,當心情處於愉悅的亢奮期,指甲什麼的,便長得忒長。待得長大,才恍然發現,是快樂日子過得特別快的緣故。

埔里近山,迷茫的山與清朗的山,是很熟悉的了。對於海,卻新鮮。
花蓮幾天,老往海邊跑:隱而不發的海,印著太陽的海,清晨與傍晚,雨天和晴天。



























清晨,陽光,七點鐘。

2011年5月10日

說出走,其實挺勉強

























台北到花蓮,坐火車。
因為是埔里長大的孩子,對於火車,總有股陌生。南投縣沒有鐵路迴圈,最多最多,只有單線的集集小火車。
廊道右側,第九車廂三十二號,原來是靠走道的位子,先到的隔壁乘客已經坐下了,於是很開心地跨過鄰居:就喜歡窗邊的位子。
總覺得,在窗邊,便可以擁有一種理所當然的旁觀心態,社交豁免權。且當我端起相機,就更有理由不搭理其他人。(然而這樣隱約情節寫下來之後才忽然發現完全沒有道理。說不定只是鴕鳥樣子地逃避而已。逃避那些額外多出來的,習慣性築起高牆排拒。)
好吧不說道理,沒意思。

右側,面山背海。
邊拍,已經邊想,這張照片給誰好呢。
轉念回來只能苦笑:嘿,六根不清靜。
都說是趟避世之旅了。


























下午出門,想去海濱公園看看海。
聽說有個輕颱過境花蓮,卻沒有一點風雨。
不習慣的並非天氣如何,而是海的氣味:腥甜、粗獷、霧氣嚐起來都要是鹹的。
穿過南濱公園的工程封鎖線,踩著石階走到觀音像腳下。抬頭望了望她,想她是否覺得寂寞?在警察跑向我以前趕緊拾階向下。腳踏車步道旁,憑欄,遠方,雲層底端與海平面,是工整的平行線。

問:為什麼附圖總是黑白?

老是期許自己不要修圖,於是通常時間許可之下,過完彩色,會再過一次黑白。
而通常回頭檢視照片的時候, 老覺得濾掉顏色之後,那種語意上的表達,又要再更清晰一些。雖然好像只是一時之念一線之差,但是誰說的呢?顏色種種,只是亂人耳目、折射反射間的小技倆,明與暗,也許更真實。
唉,都是藉口。分明是程度不夠眼高手低了(笑)。

2011年5月7日

上一個二十一歲終點

我說,從這裡,出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