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年8月28日

由愛生憂,由憂生怖,若離於愛,不憂不怖。

西海情歌 刀郎

自你離開以後 從此就丟了溫柔
等待在這雪山路漫長 聽寒風呼嘯依舊
一眼望不到邊 風似刀割我的臉
等不到西海天際蔚藍 無言這蒼茫的高原

還記得你答應過我不會讓我把你找不見
可你跟隨那南歸的候鳥飛得那麼遠
愛像風箏斷了線 拉不住你許下的諾言

我在苦苦等待雪山之巔溫暖的春天
等待高原冰雪融化之後歸來的孤雁
愛再難以續情緣 回不到我們的從前




回來之後老是喜歡去找尋蒙古西藏絲路回疆,這些少數民族的歌聲。
覺得廣闊,覺得安心。

那些大片大片、廣闊的、看不見邊際的,在台灣,只有平原,與環繞的海。
或站在山丘上眺望,那是一層一層山,一層比一層更高更遠。

2011年8月21日

哈囉,哈囉台灣

























德里紅堡的某個伊斯蘭建築門廊,對面,有一個穿紅莎麗的女子。


現在看來是仿若隔世了。那麼三四天,又或說,那麼、一個沉沉的睡眠。
莎麗、花俏襯衫、兩眉中的第三隻眼、隨處可見的宮殿式建築廟宇、小巷子裡追著要錢的小小孩、石板路上的牛和猴子以及牛糞猴子大便......都不復可見。

印度旅遊書上說「前往印度的第一件事,就是投入人間的腥臭與混沌——汗臭味、噪音、鮮明的顏色、吼叫聲、沙塵、強烈的日照......有各式各樣的刺激等著讓我們承受。印度之旅,就是一趟與人性交會的旅行,在人間的溫度中泅泳。」行前還覺得過度浮誇了(不過就是另一種生活嗎),回來以後想想這段引言,覺得再妥切不過了。

泅泳,在人間的溫度裡。
高山、沙漠、平原、大河,甚至近海;印度教、穆斯林、錫克、佛教,甚至基督教。不同住所不同階級不同教義不同的生活型態,成就了差異風俗。於是人們口耳相傳說:在印度,一切皆有可能。
慶典遊行與垂死之家相鄰、善者與偽善者相比,就是世界遺產與貧民寮,也相隔咫尺。這是一個大雜燴國家,有人如魚得水也有人唯恐滅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