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5年10月27日

當月色十分























「檐」系列,午後陽光浸潤之下波光淋漓。不東方,2015 TWDW
眨眼過去兩週了呢,時日不待呵。上一個還未新月的時候,松山菸廠,台北市信義區


  喪失價值感這件事情,其實是一種例行功課。就像月經或是呼吸,迴環往復地起始、運行、毀滅、沉寂之後重生,不斷地旋轉著。完成一個所謂big project,汲汲營營庸庸碌碌毛毛躁躁,便得以好一段時間的放空耍廢或者自以為是的柔軟易感纖細浪漫去予以平衡。
  發現自己的睡眠週期約莫是五小時,在瑜珈與形體課程中間,以此單位一點一點補足之前虧欠的時數。有點失調的台北時間,陰性過剩、陽性不足,因為睡太多的緣故。

  房間裡,我喜歡裸體。裸體讓我覺得平靜而安全。
  對於肌肉骨骼甚至器官的覺知,視覺與觸覺上的注視與被注視,閱讀與書寫,都是自說自話的、與群體斷裂開來的表述,像一種全心全意去接受與給予的,誠實的,年輕的愛情。──形容詞似乎多了點,但確實感想太抽象,文字記錄不易──活得恣意且傾注一切,是少年的權力。
  當我們慢慢成熟;對於「想要的」姑且模糊、而「不要的」有所定義之後,就越來越難正視突如其來的「感覺」了吧。成年人的心動、慾望、擁抱和其他企圖,都是若即若離的,幾乎不會偏離腳下的正途並且留有退路。這很正常。所以在劃開布簾走出房間時,疊加在身上的所有布料,都必須精心配置。觀者是誰、喜歡什麼,或是接下來的行程裡妳試圖傳達什麼。具有目的性且能夠被定位的,才社會化啊。社會即群眾,他們說。
  故而說真的我很享受big project之後如此灰燼般的生活,比方說放任春夢無邊際或一個星期不碰電腦(和論文)什麼的。
  嘖。

2015年10月15日

關於那些未啟程的,與飛逝而去的























拾月拾壹日夜裡,貳零壹伍年/ 台北市信義區,松山文創園區
拆除屏風的框,像一種旱地裏撐船撒網的行為藝術


  說真的有時候很迷惘,對於影像。究竟那些精心排列的、會心觀照的,或不經意間盲拍似胡亂按下的快門…什麼使人更心動?老是忘記原來構圖有垂直與平行之外的無限可能,只是沒有勇氣跨越出去而已──我時常出人意表地叛逆,卻又畫地自限,自以為守成不易──雖然他們說那也是人之常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