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6年11月23日

初過小雪





6x7" Kodak Portra400,十一月中的埔里黃宅前花園。八德福馨沖掃。
一派蕭索依舊富有生機趣味。Wabi-sabi,在掃淨庭園之後,搖一搖樹枝使枯葉重新落下。


  太多的投入,總在事過境遷之後覺得荒謬。像夢一樣。
  我之真實乃彼之虛妄(──爾之傾情也或許我之隨意)。

  臺北埔里、埔里臺北;臺北鶯歌、鶯歌臺北;臺北基隆、基隆臺北。如此路途,怕還沒有南城北城、北城南城累加的里程多──至少時光累計遠遠不夠。時空交梭,沒有其他空白剩餘的時候,健康的體魄和強壯的心智同等重要。日子就像混凝土未乾的磚牆,看似堅固實則脆弱,一角崩落全盤盡輸。
  脊椎的無止盡與呼吸的頓點,流暢或坎坷,間隙的瑜珈,因為難得所以珍貴。有時覺得無所不能,有時覺得適可而止,勞作跟休息都是業力的一環,早就被安排好的,如人渺小,大約只能選擇以什麼樣的心態去承受。偶爾擁有六十餘息的頭倒立,世界很安靜,身體既沈重也輕盈。

2016年11月15日

今夜那滿月圓得人好難為情






PAN400 B/W,夾在加德滿都與曼谷之間的片子,不曉得確切哪裡。
八德福馨沖掃。

難得自由的上班日,預謀曠班,飛航模式屏蔽所有訊息。
(裸體的時候我想,啊,真是久違了。)

工作和生活總是這樣的,在普世價值和自我認知當中拉扯。
大抵對或錯也沒有絕對,只是說服與被說服要麻煩一點。
也是,沈重的阻礙的永遠是人,選擇本身以及相隨的業力不過是匆匆流過的歲月。

在某個曾經熟悉的街口突然回首,覺得很荒謬──
第九個年頭了耶,臺北。

2016年11月6日

身體都知道





























Agfa CT100, FA & Micro Nikkor 55cm,自己搖藥水的正片負沖在達蓋爾暗房,八德福馨底掃。
恰恰是一個月以前了吧──同樣是個舒適晴天的星期六早晨,同樣的工廠角落,在鶯歌。
同樣地照片與內文關聯性薄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