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年12月17日

一點點酒與木樨花之必要

工作室頂樓的天光,作品專題記錄。日常茶盒,美術紙、網印白、燙膜、鉛字章,書字線條幽默。
委託:神閑茶(臺灣林口);書字:繼承法師(馬來西亞)。


  繞過巷口,不很涼的夜裡有不知桂花或玉蘭的香,乾燥使我無心辨別。
  又或者早先小疼痛小焦慮消耗了本日額度的覺知,經期第一日,視訊課第一日。包袱就是沒到淒慘盡頭,都能輕飄飄地笑笑帶過。
  窗簾花色旗袍,去和好久沒見的朋友喝晚茶。小童抽條,家裡長短。遠過去親密時光良多,似乎如此這般習慣了。離別不過就是頓錯的一步,與其傷感,不如麻木。

  回來煮了牛肉湯,失手倒進三分米酒,舀二三勺辣油。辣是觸覺,使溫暖但不至於苦痛。
  酒精削弱存在,覺得游離現實幾分,也許更接近光源:窗裡的紅臉關公、霞海城隍夫人───

  更妥貼的。更悲憫的。更愉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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