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ilm Never Die IRO200_ Fuji C200(Lilai321738-5196),六月中旬午後陣雨不歇,南科考古館,臺南市新市區。在那裡遇到一只體量熟悉的小青花瓷杯。
黃色天井四層高,關一棵緬梔樹。
最近總是感到各種徒勞和虛幻,看什麼都不太順眼,無名煩躁,可能因為太閒。也可能因為月經,或實在太熱。總之什麼理由都可以怪罪,這樣真的很不行。
讀世說新語忿狷,看藍田吃蛋,筷子戳半天沒戳進去生氣,滾到地上腳踩半天踩不破生氣,撿起來咬一口終於咬破了,生氣吐掉。很好,很莫名其妙,有點幽默。
真的很不行呢。再這樣下去,會像曹操的歌女一樣被殺掉哦。
如我此等普通才氣普通際遇普通努力又出身普通家世的人啊,僅是千千萬萬哈姆雷特的其中一個。——所以呢?
我為我的無能同時灰心又安心,為我收受的善意感恩,對惡念記仇。
插花者,花朵整理術,一種編輯工作,捨和取的功夫。點、線、面、塊,三維關係,哪個視角是「正面」;在哪裏,會放置多久,選何種材料,用多少數量搭配,觀眾是誰想溝通什麼,最終體驗如何有所回饋嗎。
人類的美學觀進入當代之後,彷彿一切都成為符號的運用,無所從來,亦無所去。很多時候所謂減法是一種匱乏的話術,也很多時候,減法是一種優渥之後保留餘地的練習,在無有之間拿捏,空處亦有容。
偉大的哲人(沈先生)說:「口頭禪和禪不是一個東西。」
在六月結束以前燒了一窯試片,暑假總算要動土了。變電站故障檢修一週之後萬象更新,疊好窯,扳總電閘、實驗窯電閘,重啟線路,設溫表,對窯祈福——
燒掉半年以來的「創作狀態不鮮明」噢——
再見再見,你好你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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