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odak Color Plus 200 (Lilai_4270),工作室南面的窗,大稻埕,臺北市。
養起來的碎花兒們,小黃菊、小白菊、史考梅、樺木。碎花兒們在陽光下閃閃發亮,常讓我看好久。
體現在年齡增長上面,人變得越來越圓滑,偶爾鄉愿。畢竟世上十有八九,都是與自己相隔好遠的事情。
小時候總是容易把一些欣賞的人視作未來的投影,俗稱偶像,想往某個方向靠近云云。如今真難大聲對人說,我就要活成誰誰誰那個樣子。遇到喜惡明確的人事物,妳會想著:嘛,我們看到的就是冰山一角啊,誰知道水面底下是否有他自己的大世界──不確定如此表現究竟是包容,還是保持距離不刻意探求的客套,習慣性找藉口。Well,大概也包含著,界線分明,不希望被打擾太多的冷漠。
也是足夠自信且甘願待在自己現在的處境吧,很知足。不羨慕誰,也不特別討厭誰,腳下有路,遠方有山海,身邊有一時同行的夥伴。就算前方迷霧重重,妳偶爾可以看見稜線透出日光,聽見浪濤拍打岩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