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年1月9日

鬧個小脾氣


Kodak Color Plus 200 (Lilai_4270),工作室南面的窗,大稻埕,臺北市。
養起來的碎花兒們,小黃菊、小白菊、史考梅、樺木。碎花兒們在陽光下閃閃發亮,常讓我看好久。


  體現在年齡增長上面,人變得越來越圓滑,偶爾鄉愿。畢竟世上十有八九,都是與自己相隔好遠的事情。
  小時候總是容易把一些欣賞的人視作未來的投影,俗稱偶像,想往某個方向靠近云云。如今真難大聲對人說,我就要活成誰誰誰那個樣子。遇到喜惡明確的人事物,妳會想著:嘛,我們看到的就是冰山一角啊,誰知道水面底下是否有他自己的大世界──不確定如此表現究竟是包容,還是保持距離不刻意探求的客套,習慣性找藉口。Well,大概也包含著,界線分明,不希望被打擾太多的冷漠。
  也是足夠自信且甘願待在自己現在的處境吧,很知足。不羨慕誰,也不特別討厭誰,腳下有路,遠方有山海,身邊有一時同行的夥伴。就算前方迷霧重重,妳偶爾可以看見稜線透出日光,聽見浪濤拍打岩岸。

2022年1月5日

關關雎鳩關關過(?)

想到這張數位機拍的舊照片,屋頂上彎腰工作的人啊,典型泰國顏色。臥佛寺,泰國曼谷,20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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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年末大備份,提醒自己月中水逆以前得全部完成。別人的事情多半已經了結,自己還有得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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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近老是聯想到動物成語。比方鳥盡弓藏:或許有些人註定只能被同享樂的溫柔鄉包裹,曾經共患難的無所謂捨棄。比方兔死狐悲:因為上述情境心有戚戚。比方亡羊補牢:被動調整步伐,找尋其他自救的空間。等等。
  ──動物生活何必?我以為我是棵獨立生長的小樹、或沙灘上的小圓石頭來著。默默不爭什麼,也可以安然自在地度過此生,不論此生短長。反正若止於此,來世將是另一個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