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年6月27日

從夏至到小暑

日本銀壺,飲茶室,桃園。


  說真的,在想為上一篇幽微的文字挑選配圖,試圖在未備份的照片資料夾中扒拉出一張不知所謂的光影或微觀的瞬間卻不可得的時候,我明確知道自己出了點問題。而且是那種根本意義上的,分明非理性派卻誤以為自己終於進入理性窠臼的那種問題。瑜珈課上我會說:「偶爾我們閉上眼睛,用覺識去認知地心引力與身體」;然而現實生活一往已矣,許久沒有跳脫視角了。臺北第十年,在搬家的無意義奔走與閒逛間,我要重新想想如何生活。
  覺得太花心,幾乎不兢兢業業地歸屬於任何一個社群,卻又願意為其盡點本分或心力。終究是大川旁邊自我生成的小溪澗,偶爾與大川共流一陣,仍要伺機拓出其外,即便最後總要隨大流匯入海洋,卻不想以他人的上游為上游。共流並不無奈,逆流也並不可恥,自己流自己的,無所謂高下,大抵更自在一些。可能也只是不同河道罷了,不以其所謂為所謂,只糾結想要糾結的,無關貴賤,不分種別。他們爭他們的,而我淌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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