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年5月18日

此去如此多年


茶廠主人的小童,勐海往章朗路上,西雙版納,中國。

  水清則無魚,妳知道的。
  今天去了新一代的展前大調校,同樣的世貿一館,與許多年前不太相同的身份。怎麼說呢,畢竟也去了如此多年。也不是長進不長進的問題,只是心態不同了,便覺得很多事情即便看不順眼也無所謂,偶爾興致來了心力跟得上就多做一些,反正我如何想是我的,別人亦無需在乎。反正兒孫自有兒孫福,惡人亦有惡人磨(這話好像不是這接的)。

  覺得這個世界實在太容易自圓其說了,老害得我出世不是入世也不是,兩難。成長不免伴隨勢利,心意也不再是任意妄為地分發出去了。給不起啊,那些無法收下或者看不懂的人就算了吧,畢竟我成本有限(都沒時間好好睡覺了),這個世界有沒有那麼丁點心意仍會不斷不斷得波折搖滾下去。「我究竟何必」這種話不必問,問了傷感情。不過就是熱情的配比不均,所以各種不爽利。
  或許到底不夠冷情世故,尚且餘下一些太想給予的,便給吧。收不收得到不是重點,寄丟了件表錯了情也就罷了(我們都很善於使自己不尷尬),反正人生是這麼長的一條河啊(完全沒有想進一步解釋的意思)。

  再多收到了兩張喜帖,聽說誰又積極地多拿了幾個設計獎,覺得今年究竟為什麼。雖然我的二十七歲沒有必要與別人攀比,今年的自己也不見得比兩三年前高級,立足點和方向總是在改變啊,缺乏基準無法妥貼評鑑。資產、學養、履歷、關係,沒有什麼數據能夠完整拼成一個活生生的人,因為人總是變著。也就只能貧乏地說說今日烈陽高照去日如何大風雨,說說飄渺無垠的思緒感覺,然後明明已經入夏了仍要歸咎春天。
  曰:時光容易把人拋,紅了櫻桃綠了芭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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