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年5月7日

曖昧難解的拼貼

命題無能。黔驢技窮不解釋。去年十月的高美館攝影收藏展。fuji X-tra400。

  不大聯絡的舊情人某天丟了個訊息問說好嗎?彼時我在海峽對岸,好不容易連上歐洲的VPN位址成功翻了牆,正在處理信箱裡堆積成山的信件,十分木然。於是回曰老樣子,日子不就是這樣嗎,禍福相倚,乏善可陳。便再無話。
  過後幾天想起這回事,反省這些走遠的日子,除了人變得非常之差嘴巴又賤又油以外,也無其他可取了。生存嘛,政治工作講白了就是公關,笑笑的眼睛帶點情意的唇角,有點婊子純情戲子義氣的味道。都成為習慣了,實的虛的真的還演的有時候自己都很難辨別──是也沒必要辨別啊,這世界不就天地一家親嗎,不管高潮或是低谷,總體而言大體制裡萬物和樂,小小的螺絲只要最低限度地保持一個鬆緊恰當的態度,沒人在意妳何有追求。越軟和的就越冷情,越悲憫便也越樂天,我總是相信人性本善的,偶爾的脆弱或是負面都不過就是時間長河裡的小小一顆石頭,避不開顛簸也照樣會流過,不需要痴痴惦記。(嘖,每次這種洪荒的對照思辯都讓我覺得自己萬分反社會。)
  噢對,我還說了:哪天就出家了也說不定。

  戴了好些年的頸練前些時候丟了,在一個為了設計案氣憤不平的夜晚,隔日覺得脖子好空,悵然若失。活得實在太不知所云,也把各種關係切得太乾淨。總是很任性地為人群劃分界線,全憑一己喜好:有些人即便不熟也可以自在相對;有些人即便離得很近終究非我族類;有些人的心意無論如何受不起。狷介(在此做貶義)呵,自以為清高留白的不學之士。

  大概尚在期待一個不可預料的契機,來啟用曾經柔軟的部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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