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odak Tri-X 400(新莊麗來沖掃),埔里帝母廟,善男信女系列
捫心,偶爾放下外圍的武裝,照見真實的自己
滿月剛過幾天,上旋就成對半的樣子了,五五分,一半暖白一半黯沉。作息不穩,平均心跳有點快,約莫腺體又起了點小炎症。亢奮和疲憊互相交生。
瑜珈收課後的自我練習,不在原來熟悉的斗室。空曠的教室與亮著紅燈的監視器都使我不自在,不由自主地,帶點表演性質。跳躍、呼吸、脊椎的曲度和肌肉的緊弛,甚至汗水與狼狽都顯得做作。被觀看的時候,心和身體總是離得很遠。也許體式比往常要更來得極致,卻喪失餘裕與耐心,有點失衡。
有時候,從容是需要距離的,並且帶有一種私密的品質。至少不因外人動搖之。
印度大智慧的老師說,時常保有站立山式的彈性,在靜中飽含生機、動中保持平衡。在靜止裡感受呼吸與血脈流動,在動態裡心靜。他說著,笑出一口有點害羞的天真的白牙。
(突然想到李叔同寫悲欣交集。悲欣位在天秤兩端,中間的部份,即是人的一生。)
辛勤勞作,盡興躺屍,收與放都使肉體與心念同在。觀看與被觀看的視線之外,另一個新課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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