拾月拾壹日夜裡,貳零壹伍年/ 台北市信義區,松山文創園區
拆除屏風的框,像一種旱地裏撐船撒網的行為藝術
說真的有時候很迷惘,對於影像。究竟那些精心排列的、會心觀照的,或不經意間盲拍似胡亂按下的快門…什麼使人更心動?老是忘記原來構圖有垂直與平行之外的無限可能,只是沒有勇氣跨越出去而已──我時常出人意表地叛逆,卻又畫地自限,自以為守成不易──雖然他們說那也是人之常情。
當自說自話成為習慣,少去書寫孔隙,好慌張,難從容。
補償作用地寫下好多遍好多遍的經卻語無倫次次次疏漏,像一種抖抖索索拖拖拉拉無法根治久癒的病。
結束了忙活好陣子的不東方.2015台灣設計師週,暫且不想清算得失。
十來日責任併疲憊一旦潰堤不忍卒睹,呼吸道之患以天崩地裂的態勢擴及全身,更佐癸水新月來潮,嘖嘖好個一元復始萬象更新。緩了兩日,覺劫後餘生、念蒼天厚待。
感謝所有還不完的人情世故、天道酬勤,我們終於走到一個小階段的終點。當然接下來諸多等待著的、即將實現或有所期許的,便稍後再續了。
遠方的友人說,十月水湳洞芒草正白頭,天晴伴大風光景正好。──
不過教授語重心長地對我說:論文要寫噢,妳有畢業壓力知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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